佛只要轻轻一碰,她便会像泡沫一样,彻底消失。
平时不小心磕到碰到哪儿,云安安都得嘤嘤上许久,若是他在,便会娇气地跟他撒娇要抱抱,哄上半个多小时,她才能重新眉开眼笑。
而照片上的云安安,身上伤痕纵横交错,鲜血淋漓,纵然在昏迷中,她的细眉也紧紧地蹙着。
该有多疼?
霍司擎不敢设想。
如若可以,他更希望躺在那里承受这一切的人是他自己。
直到霍司擎和他的下属撤出y国后,内线才传来了云安安被推进手术室里的消息。
但不等手术结束的消息传来,宫妄和他的人便带着云安安如同人间蒸发般,消失在了那间医院里,无迹可寻。
直到刚才,云安安的助手打来的那通电话,是这两天以来唯一的一条线索。
但即便知道了宫妄带着云安安去就k国,只要她的伤一日未好,霍司擎便一刻都不能贸然行动。
小团子趴在霍司擎肩膀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昂起小脑袋来看着他,“爸比,你是不是有别的计划?”
霍司擎如果有心要追踪宫妄,没理由那么轻易就被他给发现了才对。
而且,什么行动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