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来……箱子里的东西都是假的?”白岐一脸惊诧,然后将箱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幅画。
但凡是有点常识的人,看到这副画的第一眼,都能准确的说出它的名字。
可纵然是白岐这个阅尽名画,在验假方面很有一手的行家,都看不出来这副假画和真迹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尽管是假的,但也足以以假乱真了。
“爷,会不会这个人并没有看出这副画是假的,弄错了?”白岐心有戚戚。
毕竟不是谁都能像爷一样,仅凭着一眼,就能够确定这副名画的真假。
连他都自叹不如。
宫妄转过身来,身影笼罩在黑暗的光线中,便衬得他病态白的肤色愈发透明,却半点都不显得孱弱,妖冶无限。
然,他连看也未看面前的尸体,举步跨过,只在空气中留下淡淡一句。
“啊,这可真是不幸的事情。”
白岐急忙跟了上去,保持在距离宫妄三步外的位置,恭敬地向他汇报:
“爷,安德烈家的小少爷也在这座小镇上,一个多小时前他亲自与我联系,说他的手中有您想要的真品。您要过去看看吗?”
“他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