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成了法律认可的夫妻,否则那纸婚书对我而言,仅有约束。”
他身为霍家家主,一份有他私人印章盖章的婚书,又怎会不对他本人形成约束?
除非霍司擎不再是霍家家主。
自然也就不必遵从霍家契约书的一切条例了。
云安安心底的闷气这才散去了些,一边抓住他的衣襟,酸不溜丢地问:“现在是不是很后悔,没有早点把婚书这种东西剔除出家规。”
“确实后悔。”霍司擎狭眸深幽地凝着她。
云安安刚想哼哼两声,就听见霍司擎接着道:“没有趁早利用这个漏洞,把你锁在身边。”
云安安:“!!!”
你可真是个鬼才。
…
翌日,风和日丽。
霍司擎从车的后备箱里取出一束白菊时,云安安起初还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觉。
霍司擎牵着她的手,在没有她的指路下,也顺畅地来到了她爷爷的墓碑前时,云安安心里泛起了一丝微妙感。
她暂且将心里怪异的感觉抛到脑后,拿着那本医鉴孤本蹲下身去。
“爷爷,我来看您了。”云安安把手中的花束放在墓碑前,看着照片上老人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