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心理疏导。
傅毓年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哥,这该不会就是嫂子执意要和你离婚的原因吧?”
话音刚落,车厢里的气温一降再降,连暖气都不管用了。
傅毓年默默地趴在方向盘上,决定安静地当个尸体,独自美丽。
他能想到的问题,霍司擎又何尝想不到。
只是,他并不认为云安安会被这种捕风捉影的小事所影响,从而不顾一切地要跟他离婚。
“对了,”装死的傅毓年浑身一个激灵,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件重要的事没说,“哥,嫂子昨晚走之前让我转告你,把景宝的手机还给他。”
这话一出,后座一片死寂,久久没有回应。
…
卧室内。
云安安头痛欲裂地醒来,呆坐在床上好大一会儿,脑袋里才勉强恢复了那么一线清明。
“酥酥。”刚一出声,她才发觉自己的嗓音有多沙哑,以免伤到嗓子,她便没再继续说话,下床去浴室里洗漱。
刚走出房间,云安安就听见苏酥豪迈地声音传来,“亲爱的,外面风大,我怕风把我给吹走了,所以没买早餐。”
“幸好还能靠外卖续命,不然冰箱里也没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