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
“嗯。”
耳边有两道听不太真切的声音传来,云安安勉强地半睁着双眸,只觉得脑袋更是像是活活被人敲了一闷棍似的,后脑勺晕疼,浑身也提不起半点力气。
见鬼的。
谁趁她睡着的时候把她给胖揍了一顿不成?
难受得慌。
云安安艰难地转了下头,就见床边坐着道熟悉的冷峻身影,只是她的眼前不知为何朦胧得很,根本看不清他的容颜。
她试图张口喊他,然而一个字音还没发出来,就再度陷入了沉睡中。
此后云安安也间断地醒来过几次,只是不到片刻就又会重新昏睡过去,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但每当她清醒时睁开眼,便能看到坐在床边的那道身影,没有一次漏空。
心底无端的焦虑感也因此消散了许多。
第二天傍晚,研究员们给还在昏睡中的云安安服用了第三阶段的解药胶囊。
“霍总,到明早为止,如果霍太太的身体没有任何异状,则说明她体内的病毒已经解了,不会再有生命危险。”研究员说着,叹了口气,“但您即便服下解药,造成的危害也已经来不及弥补……”
“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