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手心里的小纸条,立马露出了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来。
“话说回来,你打算怎么处理这玩意?要知道现在这世道,制药师稀罕得跟个鬼似的,可遇不可求啊。”
就在这时,他的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幽幽的女声。
“你身后就有一个。”
傅毓年顿时浑身汗毛倒竖,猛地一个回头。
就见云安安笑意森森地站在那儿,差点没把他吓出个好歹来。
“……嫂子,我们有话好好说。”
“这不在跟你好好说吗?”云安安将蛋糕盒放在桌上,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了装有木里花球根的玻璃容器,纤指轻轻地敲了敲上面。
“木里花还真是全身都是宝,花朵能制毒,而解药却在根茎部分,任那些染上瘾的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点。”
瞧她说的头头是道的模样,霍司擎狭眸中噙了几许笑意,“说的不错。”
“嫂子既然知道这东西,一定也知道怎样把它给制成解药吧?”傅毓年问。
“制成解药不难,但是它的根部是毒素最旺盛的地方,直接用手触碰的话,风险会很大。”云安安沉思了片刻,说道。
虽然木里花的毒素并不会致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