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哼,不知死活!”符总俨然认为她是在嘴硬,冷笑着说:“云小姐应该已经收到我们寄过去的那张邀请函了吧?”
“是又怎样?”
“你要是不想诚安再继续出手对付那家破医馆,就乖乖拿着邀请函来酒会,亲自跟我道歉,顺便让我玩几天,过往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不堪入耳的意淫传来,云安安俏脸就冷了下来,嘴不留情地开轰:“我道你妈个螺旋升天屁!我能废得了你一次,同样也能让你下半辈子只能当个太监!你想试试就尽管来!废物!”
符总气得声音都哆嗦了起来,“太监”两个字更是让他想起前段时间被不举支配的恐惧,险些双眼一翻。
云安安没给他再继续口吐芬芳的机会,俏脸冷然地挂断了电话,熟稔地拿起桌上的木雕,“咔擦”一声捏了个粉碎。
很好,这下心里舒坦了。
等她心情平静下来,就发现馆内突然安静得可怕,正在馆内的客人们全都目光惊悚地看着她。
云安安:“……”糟糕,一时没控制住自己。
但她向来不是很在意外人对自己的看法,视线移开,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