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不安里,患上了产后抑郁。”
“后来我好不容易坚持下来,时叔叔因为家族有事回了国,把我妈咪交给了沙琪玛照顾,你调查过我们,应该知道她是谁。”
霍司擎低低嗯了声,没有接话,只是那双眸子里透出的愧疚和痛色,浓烈得骇人。
景宝没去看他,自然就没有发现他此刻的神情有多难看,小奶音接着响起。
“可是,因为一些人为的意外,我妈咪带着我和沙琪玛走散了,流落到了m国一个不知名小镇上,身无分文,也没有国内的联系方式。”
“那一年是妈咪最苦的一年,她连月子都没有出,又没有身份证明,就只能每天起早贪黑做一些吃力不赚钱的工作,勉强维持生活。”
“哦,我妈咪双腿有旧伤,碰到冷水就会很疼很疼,当时没钱买药,没及时治疗,就留下了后遗症,到现在我都特别注意,不让她碰冷水。”
“还有一年,病毒蔓延到了那座小镇,我不小心被感染到,因为没有解毒剂,感染者只能等死。妈咪差点崩溃,但她还是振作起来,为了找出解毒办法一个月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难怪。
霍司擎握着瓷杯边缘的手指不断捏紧,骨节隐隐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