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见识过国外的繁花似锦,也不忘本国传承留下的精粹。
在外人听来咿呀哦啊甚是晦涩难以欣赏的戏曲,可在喜欢听并且懂得听的人耳中,便不俗。
一段《牡丹亭》唱罢,云安安就停了下来,看见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的时老夫人,露出一个浅淡的笑。
她已经很久没有唱过曲了,有些生疏。
记得上一次,还是爷爷在世的时候。
抛开过往这些思绪,云安安将金针一一消过毒后,刺入了时老夫人鬓角的穴位里。
施针过后,云安安把敷在时老夫人眼皮上的药团取下,擦拭干净她脸上的药汁后,才收拾好东西起身。
离开前,云安安嘱咐老管家:“这三天我会每天两次按时过来给老夫人敷药施针,房间里空气要多流通,否则容易滋生病菌。”
老管家本来想留云安安在时家住下,客房都已经备好了,被云安安拒绝了。
她倒是宁愿住在酒店里,毕竟这是别人家,处处都多有不便。
老管家也不好强留,亲自送她下楼,再让司机把她送到时家旗下的星级酒店下榻。
“万伯。”一个身穿浅蓝旗袍的女人身姿款款地走过来,柔声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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