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一个办法,可以一次根治。
云安安蓦然攥紧了手指,垂眸看着霍司擎的脸。
爷爷曾嘱咐过她无数次不准动用的针法,上次和霍司擎被困山林里,她就已经用过一次。
只是当时她有所保留,那次针灸对她才没有多大损伤,调理后就可恢复。
但如果要彻底根治霍司擎的旧疾,就不能够保留,并且尽全力而为,才能办到。
这种针法因为其能将病人身上痛苦转嫁一部分到施针者身上的特殊性,早已经失传。
爷爷不想让这么独特的针法没落,才会教她,但也警告过她数次,绝对不能轻易动用。
云安安不怕痛更不怕苦,唯一担心的只有孩子会不会受到影响。
如果……加上安胎针保胎,应该是可以一试的。
万一她能做到呢?
半小时后,云安安带着工具回到了客卧。
霍司擎睡得很沉,一时半刻也不会醒,云安安才大着胆子上手扒了他身上的浴袍。
虽然这个举动确实显得她好似在趁人之危,但是她心里疯狂呐喊的“色即是空”几乎要刷屏了。
云安安只把那件浴袍褪到了他的腰间,一边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