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包括我。”苏蕙兰接着说,“我把守卫药晕了。”
冯京墨有些意外,看了苏蕙兰一眼。苏蕙兰朝他慧黠地一笑,在冯京墨的印象中,苏蕙兰总是端方素雅的,从未出现过这种神情。
“所以,如果你想走的话,我可以送你出去。”苏蕙兰正色道。
冯京墨凝视她,半晌,缓缓摇了摇头。
苏蕙兰似乎早料到他会这样,她撑着左颊又问出第二个问题,“那你打算怎么样呢?一直留在这儿?被子鸿豢养?”
“你真的打算以后就被困在这落苏院,一步都不再出去了吗?”苏蕙兰直视他,“你们又算是什么呢?”
冯京墨垂眸避开苏蕙兰的视线,他一直避免去想这个问题。他给自己找了很多借口和理由,但潜意识里,他却对苏蕙兰充满了愧疚以及羞耻。
“你要做他的禁脔吗?”苏蕙兰尖锐地说,冯京墨瞳孔巨震。
苏蕙兰知道这两个字对冯京墨的冲击有多强烈,看见冯京墨的样子她很难过,但她得硬气心肠来,因为她之后要讲的话更杀人诛心。
“要吗?要做一个有杀父之仇的仇人的禁脔?”
这句话一说出来,不止冯京墨,连苏蕙兰都感觉难以承受。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