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在地上伸展开来,绿色的液体湿了一地。
那人头捋了捋嘴角,张开绿汁四溢的嘴。
“娘子,娘子……”
听着那张嘴里发出的暗哑嗓涩的男声,陈碧毛骨悚然,微微移动僵硬的脚。
突然,脚底一凉,好像踩到了什么。
她看着窗外,惊恐的眼里满是戒备,双唇死抿着,抬起一只手颤颤巍巍地伸进了被窝里。
是一只花瓶,原先窗口插风铃木花的那只,她瞧见人头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空荡荡的花瓶时,瞬间吓得慌忙扔在地
上,尖叫着滚下床跑出了屋。
走廊里的氛围依然阴森恐怖,可跟自己刚才所见的比起来已经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