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柔情的言语钻到她心头里去,净初绷着的神经神奇地松懈下来。
净初盯着他正往外走的身影。
高傲冷然如他,走路时上身笔挺,似乎不会因为任何事物低头。
他的背影高大又伟岸,他的财力和本事又通通出众,他是那种无所不能的“偶像父亲”,但她又深知,她无法用那么单纯的“父亲”名义去定义他。
他依旧把自己当小孩,同时,也把她当女人,只属于他的女人。
他停在玄关处,弯下腰,打开鞋柜,单手拎出一双精致的白色绒鞋,回头朝向她,低声道:“小初,过来。”
她神色愣愣的,整个人呆呆地立在稍远点的地方,望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心里头涌出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闷闷的,难以言喻,像是有一杯温热的水被人打翻,泄水四处横流,漫去五脏六腑,淹得人软绵绵的。
“嗯。”
她哑着嗓子应了声,踱步过去,蹲下身,不由自主地张开手,一点一点的,从斜背后紧紧抱住了那个男人。
她的脸贴在他背上,整个人得状态像是从漫长的冬眠后醒来,她已经在重新打量自己与他的关系。
抱歉。她开始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