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霖嗓音低哑,覆身在她濡湿的发间亲了一口,并没有如她预想中的动作。
她心里软软的,这种软绵绵无尽地蔓延开去,像夏天的晚风拂过稻田中青葱的柔嫩苗叶。
“梦到……”净初声音降低,再低。
虽说知道是梦,但她心里颇有些怅然,她苦涩地把脸埋进他怀中,蹭了蹭,轻声道,“没什么,都过去了……”
她曾在心里一遍一遍问过自己。
“有过苦涩吗?”
“有过。”
“欢愉呢?”。
“更多……”
既然欢愉更多,那就让苦涩,随风而逝吧。
沈霖,和你在一起,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