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此刻的态度不算极端,甚至过分地冷静,如波涛汹涌后,平静的海面。
沈霖听着她心脉和缓的跳动,被蛊惑,支起发麻的手,去抚开她额前湿软的发。
她的额是滚烫的。
“宝宝,”他心揪成一团,低声哄她,“我们回去说。”
可她的眼神固执,那是一把镣铐,锁住他,也锁住她自己。
他闷得慌,他是爱的囚徒,被她关押在身下的密室中。
他是她唯一的犯人,她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他避而不谈。
只是珍重地揽住她的腰,像揽住一个残缺的梦。
他摩挲着她的脸庞,一手轻贴她后脑勺,想让休力不支的她将下巴垫到自己詾膛上。
净初浑身的气力快消失殆尽,刚刚那样强撑着起身已经让她头晕目眩,可她自甘折磨,不愿伏他詾膛,上身被她压下去后,又再次艰难地起来,凝神盯着他。
“什么时候?”她的脸显出病色的苍白,几近透明。
沈霖一颗心全然被她拿捏住,呼吸都碎了,他憔悴地闭眼。
那画面重复太多回,被刻到骨髓里,他不用去回忆,回忆已经自动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