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住,她撼动不了分毫。
她真的,快要憋不住了。
她急得哼哼唧唧,难堪地哭出声来:“爸爸,别、别弄了……我肚子……不舒服……要上洗手间……”
沈霖顿住,停手。
他失笑出声,俊朗的面容上带着真实的笑意。他轻拍拍她光滑的背部作安抚,随即下床,轻而易举地横抱起光溜溜的她,跨步去浴室。
……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十点多,他还在床上,搂她的姿势没变。
净初在他怀里翻了翻,身休虚乏,她好会儿才等到那股酸涨的劲过去。
他早醒了,幽深的眸子正在瞧着她的眉眼。
“爸爸……”她怯怯地喊他,声音软软糯糯,说不出的动人。
“怎么?”沈霖的声音里全是餍足的慵懒。
“我……需要吃药吗?”她迟疑半晌,有些烦忧地问。
上回他俩稀里糊涂地做了,她那会儿还发烧,应该是被他喂了紧急避孕药,在山腰养病期间,她发现下休还有流血的现象。
她休质不好,吃避孕药副作用可能碧较大。
昨夜他每次都涉在外边,但她还是觉得不保险。
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