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个房间。离开他。
她快速出门,甚至没来得及穿鞋。
床头柜上放的粉色手机在此时震动起来。
持续着声响不停。
沈霖高大的身形在原地顿住老半晌,才看向手机。
手机欢快地跳动着,来电显示:李绪。
窗外是黑夜,他用力扯开陽台的门,走出去抽烟。
他没什么表情,浑身融进无尽的暗中。
净初快步回到自己房间,锁上门,第一件事便是冲进浴室,给大浴缸放水。
陰处还在流血。血从沉甸甸的卫生裤里朝下滴。
“吧嗒”、“吧嗒”地掉在咖啡色的地板上。
地板被染出叠加的猩红血渍。
像在泄露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
她盯着愈来愈满的水,脸色愈来愈白。
待到水满到溢出来,她也没有一头栽进去。
她已回过神,她想起她现在的处境。
她可不想喝自己那儿的血。
于是她又俯身将浴缸中的塞子扯开,见盛满的水一股脑儿地打着旋儿又飞泄出去。
她转身,匆匆地在浴室中进行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