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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另一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模糊的面目,他灼热的呼吸,还有他低沉的嗓音。
那个人是谁?
她抱着头,蹲在房间的超大浴室里,听着抽水马桶里水冲下去的声音,太陽宍突突地跳。
她盛满一浴缸的水,任自己整个身休淹进去。
脑中渐渐出现一个人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她猛地在水下睁开眼,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鼻孔里呛进水,她伸出头来,疯狂地咳嗽。
这是梦吧。她暗示自己。
是啊,一切就是一场噩梦,她根本就没有去过那个店铺。
她没见过李得生。
李得生死了?死得真好。
她什么也不想记得。
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头痛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