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夜风一吹,东烟身上一凉,这才发现自己满身冷汗。她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你在这儿守着,我去歇会儿。”
东烟想跑, 跑得远远的,任何人都找不到她的那么远。
可她又不敢, 逃奴若是被抓到, 还不如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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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 孙花意睁开眼, 只觉得浑身酸痛,睁眼一瞧,刚好看到玫红色的帐幔顶。
她瞬间就惊醒了过来,身子一动,碰着了边上光滑的人。她侧头一瞧,就看到了熟悉的脸,吓得急忙后退。
两人盖了一床被子,她裹着被子一退,被窝里的人就露了出来。现在是冬日,外面天寒地冻。就是屋中也不暖和。
被子被抽走,周沉淮立刻醒了过来,一把抢回被子盖上:“你发什么疯?”
昨夜他喝醉了,进门之后就被这女人缠上。他好几次都挣脱不开,想到长辈催得紧,他的手就拥了上去。只是心下有些诧异于这女人竟然愿意自己生孩子,但看她眼神迷乱,该是用了药。
周沉淮见状,还以为她是不愿意清醒地与他圆房,本就喝了酒,又带着怒气,圆房弄得跟打架一样。
孙花意被他抢回了被子,立刻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