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拿进屋,又去厨房泡了茶水。
陆母把之前发生的那些事说了,末了道:“温秀才说是未婚妻送的,但是方迎喜只是在编坊做短工,一天十几文,哪儿舍得置办那么贵的衣衫配饰?”
陆成宜若有所思:“是谁说她做短工的?”
恰在此时,赵氏端着茶水进门,陆母伸手一指:“你伯母说的。”
赵氏心虚不已:“我看到她进了编坊,问了里面的那些帮工,都是十几文一天。”
话说得遮遮掩掩,免得到时候她们得知真相迁怒自己。
陆成宜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方家自己说,那些东西都是她赚的!所以我跟着她来县城,也想要找些门路赚银子。”
陆母:“……”
“她一个姑娘,怎么赚的?”
陆成宜也想问呢,沉吟半晌,道:“明日一早,我就去跟着她,大不了我多跟她几天,总能知道她在做的事。如果真的只是做十几文一天的短工,那她肯定发了横财!”
赵氏心里更虚,试探着道:“无论她银子怎么来的,都不会分给我们,何必费那劲?”
陆成宜意味深长:“人无横财不富。不管她是捡的还是偷的,都见者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