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送了东西。最应该送的,难道不是咱们家吗?”
张父正在磨刀,都放在磨石上磨的哗哗的,听着让人烦躁。其实他自己也很烦:“还说这些做什么,人家不记恨咱们都是好的。”
齐氏站在屋檐下时不时偷瞄隔壁,闻言:“你是怪我当初不对她好?可换身份这事你也是答应了的,现在出事了,怎么能怪我一个人呢?”
张父头也不抬,手中磨刀的速度更快:“换身份我答应了,可我也没让你苛待她!做饭打扫这些事,明明你自己就可以做,你可以让她帮忙,但你也别全部都丢给她啊。要是你不偷懒,你不苛待人家一个小姑娘,就算后来混淆身份的事情暴露,好歹我们养大了她,养恩还在……她给村里人送礼物,也不是乱送的。那里面的人,好多都是出了名的热心,应该是帮助过她的人。这证明她是个记恩的姑娘。要是我们家没有苛待她,今日这礼物,我们家一定是最贵最重的那份。这人也不至于跑去隔壁做饭。”
齐氏瞪大眼:“你说我懒?”
“你不懒吗?”张父反问,“当初她做的那些事都是你的活儿,你要是不偷懒,她用得着没日没夜的干吗?”
“别的不说,我记得她四五岁岁时就开始挑水,人还没有水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