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
下人放下李秋月,关上门退了出去。
裘远沉声道:“大哥,爹的死没有查出疑点,但我知道一些事,兴许和爹的死有关。”
裘克垣的死虽然没疑点,但年纪轻轻就这么去了,怎么都感觉不是意外。听到他这么说,裘季立即问:“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大嫂中了蛊毒,还是替你中的,我知道你舍不得她死,还知道爹想要让大嫂死了掩盖此事。”裘远冷着脸,“昨天大嫂跑回南侯府,应该是怀疑了此事。昨夜你接了她回来,今天爹就没了,这事儿未免也太巧了!”
李秋月中蛊之事,北侯府中也只有双亲和他知道。安南侯都是前不久算计李秋语不成后追问才得知的,裘季面色慎重起来:“你从哪儿知道的?”
“这你别管。”裘远看向虚弱的李秋月,“我就想问大嫂,爹的死和你有没有关?或者,和你们夫妻有没有关系?”
“胡说!”裘季怒火攻心,“你的意思是我对爹下手?”
裘远一点不惧:“你和大嫂鹣鲽情深,她又是替你受过,爹若是不死,大嫂就活不了,我不信你能眼睁睁看着大嫂去死!”
裘季胸口起伏,“不是我!”
裘远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