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拿到呢,就被安北侯叫去了书房。
“你出息得很,外人都知道北侯府缺银子了。”
一进门,裘季就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他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爹,秋月为了我才这样痛苦,我不能丢下她不管!”
安北侯面色严肃,“她的病到底怎么来的我们都清楚。此事不能让外人知道,若是传到皇上耳中,彻查起来,我们侯府就完了。前面你满京城的收罗药材已经有人怀疑,现如今筹银子买药又闹得沸沸扬扬,你是想侯府上上下下全都为她陪葬,是不是?”
裘季抿着唇,“要不是她,现在受苦的就是我。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她受苦。”
“你我都清楚,她的病治不好。”安北侯一脸严肃,“只是拖日子罢了,难道你想以后正事不干,天天都帮她筹银子?”
裘季霍然抬头,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爹,您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安北侯语气沉且冷,不带一丝温度:“她活着一日,咱们侯府就得担忧一日,你就得想办法给她筹银子买药。不怕告诉你,顾修堇之所以一次次涨价,是因为和我们府中有仇,你就是把安北侯府全部变卖,也买不起他的药。”
裘季恍然,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