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直皱眉,一脸担忧地看着中书令,惆怅道,“人家对我的这份情谊,实在是可贵。年纪轻轻的给人家耽误了,我不忍心啊。可是那样,你怎么办呢?”
房相如被绕来绕去,才听明白她又在拿他玩笑,不由得没好气地哼声道,“公主这是何意?宁九龄还有的是机会,耽误这一年半载不碍事。臣可不年轻了!臣才是耽误不起的那个!”
漱鸢眼神飘向了幔帐,喃喃道,“不如……” 她话说了一半,那犹犹豫豫的语调已经将意思示意的很明显了。
“这才新婚不久啊!”
中书令为自己在公主府的地位据理力争起来。大概历史上做驸马的都这么不容易,公主性情散漫肆意,烂漫的同时也有些多情的风险,毕竟是帝王家的女儿,若真的养起来'幕僚',那可是拦也拦不住。
房相如之前就和她说好此事了,怎的到了宁九龄这里,她又要变卦了不成?他的情感启蒙有些晚,漂亮话不如那些小年轻会说,将之乎者也那一套般到她的面前来说教,更显得自己像个“即将失宠”的“正室”。
闺房之中他才不管那套,直接将她压在榻上,将她手腕捏住动弹不得,咬牙切齿道,“真是惯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