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睡到现在。
冬鹃在院子里看见公主立在那,吓一跳,道,“公主起得这样早!”
漱鸢颔首笑道,“睡不着,出去走走,刚回来而已。”
早上用过膳之后,正想着怎么打发这一天的无聊日子,忽然听到总给使来报,说大家驾到。
漱鸢有些奇怪,九兄竟过来看她,真是稀奇。
她简单整理了下长衫,迎上去欠身行礼,起身时,虚看了一眼皇帝的脸色,倒是平平淡淡,没什么情绪。
漱鸢跟了他进去,道,“九兄怎么来了?若有事,传我过去就好。你身子才好,还是少走动些。”
李睿慢慢提衫入座,不急不缓地看向她,“你倒是比从前会体贴人了。今日难得被你这么关心一句,朕还是要多谢房相如不是?”
漱鸢听他提起房相如,不禁垂下眼帘,上次在宣政殿闹得不可开交,想来的确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她那日和房相如几乎是逼迫着他同意此事的,那之后,她也没有再和李睿单独说过话。今日倒是头一次。
“九兄不也是难得来看我?”她不动声色地跪坐在他对面,将刚端上来的煎茶推到他面前。
李睿因为受了伤,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温和许多,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