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如果说先前的日子是小心翼翼地度过着,那这一个月来,可以说是小火煎熬。也不知是不是前线急战,房相如从来没有给她写过一封信,有时候漱鸢想,怕不是有人献上胡姬给这位大都督,叫他乐不思蜀了吧?
宣徽殿的内侍听后说公主多虑,“房相一惯是清贵的人,怎么会被胡姬迷惑?只有长公主这般绝色才与房相相配。”
漱鸢听罢,对着铜镜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脸,耷拉着嘴角,落寞地喃喃道,“我瞧着我都枯瘦不少,哪里还有什么颜色?”
冬去春来的两个月,终于生生地被漱鸢这么熬了过去。冬鹃将消息带回来的时候,她正在一个鸟鸣的清晨里写完九九消寒贴的最后一笔。
漱鸢手中的毛笔歪了过去,那个‘风”字的提笔划出去一大道。
“真的吗!……他已经在归途了?”她喜笑颜开,华光弥漫在她的脸上,她放下笔走了过去,和冬鹃确认道,“消息是真的假的!是不是有误?”
冬鹃见公主总算笑了出来,也跟着激动道,“房相和二位将军连破突厥,又马不停蹄地追到阴山以北,总算将各部族首领活捉。如今,突厥溃散,又活捉了阿史那思力。房相他们已经班师回朝,五日内抵达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