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发作,漱鸢的那一声提醒总算叫他回过神来,他看着宋洵冷笑一声,道,“别忘了我说的话。”
宋洵道,“洵不敢忘记!”
说完,纷纷又朝漱鸢一拜,各自转身离去。
等到宋洵从西门出去了,漱鸢这才提衫进步往东追了过去,一路喊,一路叫宰相留步。
房相如止住步子,转身瞧她,面色总算缓和一些暖色,他看着她朝他走来,负手淡淡一声道,“长公主何事。”
漱鸢怔了一下,低声道,“啊,你还问我!我还要问你呢!刚才怎么回事?”
房相如垂了下眸,想了片刻,道,“家事。”
“家事?家事不回去说?因为什么?”
“因为你。”
漱鸢起初点点头,随后才反应过来,张着嘴吃惊不已,伸出一根手指头指了指自己,反覆确认道,“因为我?”
房相如挑了挑眉,左右看看没有人,这才伸出手拢住她的手指按了下去,道,“是臣管教不严,臣警告他几句罢了。你无需担心。”
“我怎么不担心?你和宋洵在中朝闹成这样,旁人看见了怎么办?” 漱鸢抚着胸口皱眉道,“你不要出事,我不能没有你。”
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