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道,“陛下要施行新政,臣看了那些措施,都并非长久之计。晋国公却鼎力支持,与臣叫板,教陛下以为,臣是公然挑衅似的。”
漱鸢似懂非懂,点点头,“我听说一些了。所以那日我去找你。”
房相如宽慰几分,又道,“建功立业不在一时,可陛下年轻气盛……心太急了。臣生怕出什么岔子,引起朝堂动荡,可就不好了。”
他说着,抬手覆盖上她的头顶,抚摸了一阵,道,“从前臣拒绝你,也是考虑到这一点。若是日后朝堂风起云涌,臣大势已去,轻则罢相贬职,重则诛杀。你若是跟了臣,怎可跟着一同吃这些风雨苦头?”
漱鸢听后有几分感动,脑袋蹭进他的脖颈处,喃喃道,“那你为什么后来又同意了?”
他心里一震,没好气地红了脸,“有些人痴缠起来没皮没脸……臣也不是没有心。”
她笑了起来,伸手挖了块梨子喂给他,道,“就冲你这句话,我亲自喂你。”
房相如垂眸看了看那勺子里的梨块,淡淡扬唇,“天下郎君才俊无不仰慕公主,如今臣能近身,又得公主亲手喂梨,值了。” 他说着,轻轻张嘴吃了下去,口中漾开别样的甜。
紫竹苑的日升月落渐渐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