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否决了。
“陛下,我朝自开国以来,一直秉承西攻东守,驻军也多在西北边陲。此时改变有所不妥,您执意东攻高句丽,可想过东部防线兵力不足,若继续招募常备军,粮草和军饷也是不够的,再让他们临时开垦荒地,也不大可能。更何况,押运粮草的民夫也需要从当地筹集,赏钱又是一笔开销。因此,东攻不妥。”
房相如说完,众臣听得点了点头,都觉得宰相言之有理。李睿坐在御座上,本想反驳几句,可找不出什么破绽,只好也说罢了,“那便从长计议。”
宰相说是,又继续道,“此外,食封制度不可变。高祖帝曾经削减食封,一改前朝贵门乱政的气象,陛下怎可又增加回去?此举臣觉得不妥,还望陛下明鉴。”
房相如知道,陛下心太急,想通过增加食封户的数量拉拢各个国公甚至是藩镇节度使,以巩固手中的权力,可他不知道,此举最终的受害人还是天下百姓,食封增加,百姓税务繁重,这根基不稳,权力再集中又有何用?
陛下沉吟不语,手在膝上一下一下地斟酌地拍着,他迟疑地看向长孙新亭,道,“舅父如何看?”
房相如闻声望过去,见长孙新亭抬袖道,“臣以为两件事皆无不可,高句丽乃弹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