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将全部重心依靠在他身上。
他从她的身后环她紧些,轻轻拽着她的青丝向下迫使她抬头,然后将唇印在其上,辗转几分,越来越浓郁缱绻。
她靠在他的肩头,正沉醉于这种半强迫的吻,忽然不慎触及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倒吸一口气。
他为自己身体的坦诚而感到有些抱歉,从来觉得自己并不是个有太多**的人,可今日才发现好像这个错误持续了三十年,或许他比旁人需要的更多。
她有些不耐烦了,挣扎地要脱离开这ge危险的拥抱,道,“你离我远点。”
还没游走,忽然胳膊被轻轻一拽,她又就着温泉的浮力被宰相拉了回去,贴上他的胸膛,只听头顶低低沉沉,带着几分不容反驳地语气,“不行。”
他说完,手臂一使劲就要将她抱出水面。
漱鸢赶紧朝他脸上撩起一把水,趁他抬手抹去的时候,赶紧挣脱开来,红着脸斥责道,“你是不是吃药了?”
宰相感到被侮辱,又有些失望之色,一口否定道,“公主怎么能这样想臣?”
漱鸢就着这升腾而起的雾气,抬起湿漉漉地眼看向他,眸中有不自知地妩媚娇嗔之色,她蹙眉,“你这样三番五次的,还让不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