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东西,一些他曾经觉得不足为道的世俗关系。
“呵,你说什么?”
宰相在她有些嘲弄意味的语句中,再次确认,“臣想要个名分,想要光明正大的,和你……”
他知道她爱玩火,喜欢那些擦枪走火的刺///激感,所以从前的日子里,他都半推半就地陪她那般了。可是如今,他也不想再这么心惊胆颤,也不想和她做这种无聊的游戏。他将婚事看得很认真,所以他想好了,也确认了。
“眼下大行皇帝的丧期还未过去。臣可以先与陛下求个赐婚,有了旨意,也算是订下来了。至于尚公主的日子,可以等到丧期之后再进行。一年的时间,臣还是等的起的……”
“呵………”
公主听后掩唇咯咯咯地笑得前仰后合,她听了房相如这些话,忽然觉得他像变了个人似的。从前,他总是谨慎缜密,从来不做冲动之事,可方才听他一通言论,她只觉得此话到像是个没经验的年轻小子才说出来的话。
“公主为何发笑?” 他抬眼。
漱鸢呼呼地喘匀了之后,抚着胸口抬眸道,“那我且问你,宰相尚公主的先例如何开?尚公主后,如何为你再加封?你已经位极人臣,如何再做从五品下阶的驸马都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