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鸢抬了抬手,朝那盒子一扬下巴,问道,“元公公,这是何物。”
元珞答,“回公主。这是大角观每日供奉的金丹,眼下到了大家该服药的时辰,奴这才呈上来的。”
“每日?” 漱鸢蹙眉吸气,漠然薄怒道,“父亲现在每日都服食么?那些身边侍奉的人,为何不规劝?”
元珞弱声说是每日服食,然后对于后面的质问,却是面露为难,支支吾吾起来。
漱鸢听出了意思,大概这事情是谁都劝不住的。她揽袖叹息,沉思片刻,吩咐道,“这样吧。以后父亲食用完丹药后,叫太医令奉上参汤。总吃这些也不是办法,不如用参汤平衡一下丹药的药性。”
元珞说是,然后试探道,“陛下那头若是问起……”
“便说是本宫执意要人送过去的。父亲,会理解的。” 漱鸢不假思索地回了他,然后正要拂袖离去,忽然想起来什么,又叫住了元珞,微笑道,“元公公,近来宫中有些关于本宫的传闻,不知公公可知?”
元珞神色温和,恭敬答道,“奴不曾听闻。”
漱鸢看了看他的表情,然后不再多言,只是简短地说了一个好。
宫里人总是小心谨慎,看见了说没看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