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相如静静等了一会儿,见她依旧神经大条地傻愣着,于是怨怼地看了她一眼,沙沙沉沉道,“宁九龄……宋洵……还有别的人吗?都算起来的话……臣是轮到第几个,公主才喜欢的…?”
漱鸢听完不禁仰脸轻笑起来,房相如看着她前仰后合的样子,皱了皱眉头,不高兴道,“你在笑什么?”
奇哉怪哉,他想弄明白些自己从前的位置而已,问清楚些,有什么值得这样笑的?
她与宁九龄在他面前相谈甚欢也是真的,和宋洵不清不楚也是真的,如此看来,那他自己到底排第几呢?
先前他自己坚定的认为心如松柏,难以撼动,可她三番五次地在他的树下耐心地挖个不停,他心里终于动摇了。
又或者说,总算坚持不住了。
本以为上次在宰相府的时候已经给了她“教训”,谁知公主很勇猛,孜孜不倦地卷土重来,非要拉扯着他与她一起跌入红尘万丈才罢休。
他想,这次大概是真的认栽了。一颗小心翼翼的心被她强取豪夺去,恐怕日后自己要难以自控的听之任之。
也许,她依旧窥视着他手上的权利,想着在哪个当口再次利用一番。可是,他那还能怎样。
他希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