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啊………我只是喜欢你,这样房相也要和我生气吗?你忍心这样对待一个这么喜欢你的人吗?这么久了,你应该明白我的。”
她见他微微放松下来,于是悄悄顺着他的袖管摸上他的手,宰相的手因病微微发热,手心里潮潮的,她把手贴合在他宽厚的掌心里,继续央求道,“爱慕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像我这样百折不挠的,肯定就一个。为什么对我这么苛刻呢?”
“房相啊………” 她软软的手拉着他的,又软声叫了他几次。
他抿了抿嘴,明明已经心里被她那柔软的一声叫得融化,可依旧淡着脸,低沉道,“不要这么叫臣……”
漱鸢嬉皮笑脸地往前凑了凑,那翠云香的味道叫房相如闻着有些飘飘然,只听公主探声道,“你不许我叫你房相?那我叫能什么?相如?房六?对了,你排行第六,那我以后叫你六郎吧!”
好一个……六郎……
宰相听得几乎要跳起来,顿时脸上乍红不已,活了三十年,再算上上辈子,还没有一个人这么暧昧的称呼过自己。
只有情人,爱人和夫妻之间,才会用这般亲密的叫法。她居然就这样脸不红心不跳地叫他……“六郎”,听得入耳后,叫人浑身酥酥麻麻的,说不出的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