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而去,侧卧着身子背对着她,一副不打算细谈的样子。
其实,这种事情的原因能说吗?他那天因为她,在宰相府同自己的义子吵了一架,生平头一次对宋洵言辞激烈,想想都有点挂不住脸。所以,他这几日都在中书省呆着,其实也是为了避免回府之后,两人碰上彼此尴尬。
公主对着他生冷的后背很是不耐烦,颇为缠人地唤了他几声,他也懒得搭理,依旧闷着头背对着她,一个人难为情地面壁。
可漱鸢从来都是越挫越勇,宰相越是不理人,她偏就要他理。
房相如闭着眼,只是感到她在他的身后蹭了又蹭,一会儿只觉得肩上一沉,然后一声得逞的笑传了下来,“啊!我说呢,原来你躲在这,是因为脸红了!”
宰相惊闻,回头一看,只见自上而下的娇靥正趴在他的肩头冲他嘿嘿笑。
公主一手攀着他的肩,一手撑着身子贴在他身后,左瞧右瞧,终于又确定了几分,她倾身而下,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宰相的脸,认真道,“你也有脸红的时候吗?怎么,难不成这几日你同什么人吵架啦?不会是不好意思回去吧?”
房相如挣扎地抬了抬肩头,回过身一看,只见公主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溜上了他的榻,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