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无耻!”
他听后也不生气,手上松了怀抱,见她立即像兔子似的往后跳开,怀里方才柔软的触感瞬觉消散,他中衣明明已经有些汗湿,可还是从容地微微扬了下嘴角。
宰相道,“魏阙之中,无耻不是无耻,叫胆识;而算计也不是算计,叫筹谋。论情场,臣比不过公主;论朝堂,呵,臣不想和你一个小姑娘斗。”
李漱鸢没好气地瞪着他,高傲地整理着凌乱不堪的衣领和外衫,冷冷嘲了一下,“宰相运筹帷幄,好生教了本宫一课!哼,受教!”
说着,她扭脸拂袖出了茶室,只听宰相在身后警醒道,“但愿今日之事是臣教公主的最后一课!如果公主忘了,臣愿自荐为师!”
公主听得停住脚,红着脸回头狠瞪他一眼,薄怒着回击,“是么,到时候,还望宰相不吝赐教!”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跑掉,直直往院中的牛车里钻,然后帘子里挥了挥手,车夫便赶着出府了。
房相如立在那,见车慢慢悠悠地掉头离开,她却始终没有探出头,果然,翻了脸,她连个道别都不和他说了。
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鸟头门外,房相如才如释重负地长长舒了一口气,几乎快要昏厥似的晃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