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臣当做什么了?”
漱鸢忍不住嗤笑了一下,看着可怜兮兮的宰相,拉着他的袖子晃了晃,反问道,“那你想让我把你当成什么?驸马?面首?还是……禁/脔?” 她红唇一笑,“那样的话,你愿意永远和我住在宣徽殿吗?”
公主的不以为然,叫房相如浑身一震,他听出最后一句的玩笑之意,顿时眸色尽失。
他全都想起来了,他最讨厌上辈子李漱鸢从他身旁漠然地擦肩而过,而他只能低头行礼,等到她的背影行进到身后的时候,他才能抬头回望一下。他也最讨厌她一言不合就扭头离去,消失在人海中,叫他再也抓不住。
可是,房相如最恨她这样漫不经心地样子,说着那样过分的话,可眼底疏远淡漠,叫他如何也分不清是真是假。正如他曾经固执的认为她是在玩笑,可当他真的意识到自己心动的时候,她却这样给他当头一击。
公主的指背蹭了蹭他的脸,温温道,“驸马?你忍心放权吗?面首?呵,你可是堂堂宰相啊,肯屈居做我的裙下之臣?……如果都不想,那就什么都别阻止我,按我说的做。”
他咬牙,感到屈辱。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公主一直在以色惑人,企图掌控他的宰相之权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