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长孙新亭发现了什么端倪……
窦楦听得压不住火了,上前一步替宰相怼了回去,“国公,按你这说法,几个月前你一直劝陛下与突厥求和,为什么?难不成,突厥老贼给你什么好处了吗?啊?”
“窦楦你!”长孙新亭狠狠瞪了他们二人一眼,终于不再多纠缠,转身拂袖离去了。
“嘁……尾巴真是上天,几百年前你祖宗还在鲜卑放羊呢!”
窦楦冲着走远的长孙新亭喊了一声,没好气地念叨了几句,转头看向房相如,只见他面有不豫之色,皱眉推他,道,“你不必听长孙老贼那个张嘴。他同你我结怨已久,说不过人,口不择言。”
宰相却沉沉闭目,长长地叹出一口气,久久不语。
站在宫阶上遥望宫城,曾经的自己周转于魏阙那样应付自如,从未有过今日这般忐忑和不安。旁人都说他治官严苛,有时候不近人情,可如今他已经为了李漱鸢破例过太多次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他真的被她蛊惑了吗?照这样下去,他还会情不自禁地为她做多少事?
无心做事,索性拂袖而归。
房相如别了窦楦后,也不知如何昏昏沉沉地走出中庭的,走到半路,偶然遇到太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