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房相如俯身从榻上抢回自己的玉带,快速地系在腰间,回应道,“你要是还不死心,臣过几日就娶妻纳妾,好断了你的心思!什么面首,什么消遣,公主另寻他人吧!”
今夜他被她撩拨的几乎差点失了定力犯下大错,说这些气话其实是生自己的气。可方才那句话刚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又不是真的会立即娶亲,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只不过想吓唬吓唬她的话罢了。
漱鸢看出来他被逼到墙角要跳墙的意思,诺诺道,“你要是真的娶亲,我明日就放话出去,看谁家的娘子敢和我争。”
“够了!” 房相如快要背过气去,一面整理着衣领,一面上下打量她一眼,道,“公主口齿伶俐,目光流转,看来是醒酒了。如此,臣也就可以放心离去了。” 说完他匆匆叉手往前一拱,道,“望公主容臣先行告退!”
她不顾一切地跑过来横臂拦住他的去路,抬头审问道,“今夜过后,你打算以后和我永不相见了是吗?又要和那时候一样?”
那时候?哪时候?
他负手低眼看她湿漉漉的眉眼,心里狠狠一突。若是真的足够狠心,他完全可以对她不闻不问,没有命令规定三省长官还要管公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