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例,可宰相居然绷着脸同意了。那两位见房相如起身谢赏,于是也跟着起身,徐徐环袖接下来食盒后,待内侍走了,三人才起身回位。
房相如将食盒放在案几上,踌躇一会儿,才啪啦——一声把盖子打开,见里头除了一碟精巧的金银夹花平截和蘸料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他以为的什么公主手书,或是字条之类的传话,实属多虑。宰相不经意地松了口气,总算她这次没当众给他写什么私传的条子,不然被窦楦这个大嘴巴瞧见了,怕是难办。
崔内侍看了一眼蒸物,笑了笑,推辞道,“我就不与二位吃了。我一向吃蟹黄不适,吃完,手臂就起红疹子,只能是无甚口福的。”
“这才夏初,就有蟹子可以吃了吗?” 窦楦朝那盘蒸物探头,摇着头感叹起来,“托公主的福,我念这蟹黄的味道整整一个冬天了!今冬家仆去河边挖螃蟹,却都是无籽的,没什么滋味。” 说着,自顾自地举起筷子就往盘子里伸。
谁想,还没夹住,忽然啪——的一声被另一双筷子打开了,他顺着那方向看过去,见房相如有点不大乐意,窦楦眨着迷茫的眼不理解,“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不是你同意的领赏吗?现在又不叫人吃?”
房相如垂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