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来,也好互通有无。可旁人只看得到宰相不苟言笑,自然也都毕恭毕敬地收敛着。
说是迎使臣的大典,其实朝野上下都搞得像要打仗了似的急张拘诸。突厥爱财,高祖以财求和久了,其胃口也越发的大。能否翻盘,就看陛下这一朝了。
他临了又补了一句,“单独送去给崔侍中一份……” 门下的人自然要先过目一遍,形式不可乱。
抬头,才发现抱袖而来的却不是白令史,房相见此人有点眼生,不由得疑惑几分。
然后听对方赶紧歉意地紧张道,“房相……在下是省中新来的主事……今日是五月初三,大部分人都去永阳公主的花宴了……所以,人手不够……您看这……”
房相如哦了声,一忙起来,倒忘了李漱鸢那回事了,于是点着头复道,“也对。今日公主行宴……这样吧,你将此事交由陈舍人去办。”
那头却蔫了声,窘色上头,只听蚊子似的应道,“陈舍人家的郎君收了双份帖子,所以他也一同陪着去了。”
房相如合上书笺,这倒是可笑了。
找谁谁不在,叫谁谁不应。还怎么干活?
宰相冷了脸,把笔往桌上一放,望着空空阔阔的中书省颇为无奈,偏头又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