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至于她夜访的事情搞得人尽皆知。所以刚欲开口说几句,细想后又滞了声。
他负手握了握青帕,只颔首说要回去休息了,“请公公备下枕席。我将就一晚就好。”
高内侍连忙允声退下去准备了。房相如立在那,待他走后,才将青帕叠好放回衣袖内。
无边风月,云淡风轻。也好,物归原主,各自安好。
—— —— —— ——
房相如千想万想,却没想到他的那番话,李漱鸢竟然真的决绝地听进去了。
那是一个正午,门下省的侍郎将大典的诸项事宜及礼仪程序的副本送到中书省几份,由中书省的各个官员传抄自己负责的部分,然后依次与旧例比对起来。如有与陛下所期不合之处,另取纸张书写,一并交与中书令汇报,再由中书令删改批注后,整理好后交由陛下过目决策。
殿内的白麻纸哗啦哗啦翻得勤快,书简展开又卷起,两省官员挤在殿内忙个不停。开明之世里正是用人之际,官员有事可做,仕途光明,个个都豪情万丈,格外认真。
高内侍一班人往殿里来来回回送了好几次茶汤,也不知怎么,将外头的一些话也带了进来。
一时间,侍郎、主书、主事,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