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而千秋万代的史书也会这样传下去。这一点,宋洵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房相如望着一叶扁舟在杯盏中沉浮,茶汤冷了,更显得零丁孤独。他放下杯子抬起头,难得温言起来,“有时候,你企盼明月入怀,可殊不知明月苦寒,并非如你所期盼那般美好。所以,了解一个人之前,切勿投入太多希冀,不然失望的感觉会毁掉彼此。对于常事应如此,对于女人,也应如此。”
宋洵见义父难得说起女人,心中好奇,“义父可曾对什么女子失望过么?”
房相如被问住了,沉静已久的心弦被猛地挑起,发出一声冷冽的回声。他对女子失望的事确实没有,可让女子失望的,上辈子里倒是有一个。
他记得那个失落的女子在花树下揉手帕的样子,着实让他心里有一种酸楚的滋味。他分不清那酸楚是因为被她微弱怜人的抽泣声搅得心乱,还是由于他的拒绝实在是太过冷漠以至于自己都有些违心。
总之,他对此稍感内疚。
所以他不想再为男女之事烦扰了,或许他太过聪明,有良好的自知之明,对于应付不来的事有着敏锐的辨别力,于是本能的绕道走。
可是,李漱鸢呢?房相如现在想起来她就犯头疼,她大概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