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碌坐起来,蹙着眉盯住眼前的婢女,“幼容?……刚才那些人呢?”
这话落在对方耳朵里奇怪的很,幼蓉的女子突然愣住一霎,瞧着她神色怪异,半会儿才道:“公主此言何意,奴婢怎么……没听明白呢?您从前午间小憩时都是奴婢们都在外头守着的呀。”
漱鸢闻言一惊,极力歪着身子拨开帐幔往外看过去,狠狠咽了下喉咙,她竟又回到了从前在宫里的住所——宣徽殿!
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嗓子,问道,“如今是什么年头。”
“元贞四年……” 幼容瞧她魂不守舍颇为忧心,探身上前来摸她的额头,“公主许是倒春寒的凉风吹着了头,要不奴婢传太医令来给您瞧瞧?”
“别别别!”漱鸢闻言忙一把拉住她,手掌触到她的手忍不住来回捏了几下,是再真实不过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