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戏而已。
不知到是因为止疼片的作用,还是因为小腹处轻轻按揉的手,奚时感觉舒服不少,暖意融融只想睡觉。
江行彻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动也不动,自然也察觉到了奚时的困倦。他心底突然有一个念头,让奚时就这么睡,睡一晚上,或者说睡一辈子。
奚时上下眼皮不停打着架,要不是还有点理智,她估计就这么睡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奚时使劲摇了两下头逼自己清醒,感受到小腹处已经不疼了,直起身。
她低头,拿下男人依旧覆在自己小腹上的手,然后从他的怀里起来。
奚时面对江行彻,看到他衣服上还有被自己刚刚压出来的褶皱:“谢谢啊。”
江行彻没有动,对着奚时的眼睛,仿佛有些落寞,似乎还能感受到她刚才在他怀里时令人心安的分量。
奚时发现江行彻貌似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开始下逐客令:“你怎么还不走。”
江行彻看着奚时,刚才脆弱到疼得在他怀里直哼哼,现在一好,就变得残忍而绝情。
奚时见江行彻不说话也不动,于是伸腿踢了踢他脚:“喂。”
江行彻终于开口:“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