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彻一直把奚时拉到更衣室,关上门。
他松开奚时的手腕。
更衣室并不小,但由于堆了很多道具衣服,墙上挂着帘子,两个人站在里面的时候,开始显得逼仄。
奚时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抬头,不甘示弱地对着眼前的男人。
她冷笑:“你又想怎么样?非法囚禁?强吻?还是别的什么?”
“江助理,你知不知道这个屈尊降贵的助理你当的有多可笑。”
奚时:“你以前是不是觉得我也很可笑,像个傻子一样追着你,怎么赶也赶不走,怎么甩也甩不掉。”
江行彻今下午一直没说什么话,沉默后道:“我没有觉得你可笑过。”
奚时哼一声,不置可否。
更衣室的门关上了,不会再有人看见,也不会有人随时进来。
江行彻摘掉头顶的鸭舌帽。
奚时皱眉:“你干嘛?”
江行彻继续摘掉脸上口罩。
他从开始当助理后,每次出现在奚时身边便一直戴着黑色帽子口罩,似乎形影不离,如今倒是第一次摘。
奚时眼神不解,只是当江行彻摘到那些掩饰之后,她明明再熟悉不过他长什么样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