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叹一声,缓缓抬起头来,望着一旁的花梨。
“她把我当成玉玳了,她以为你是玉玳的游隼。”玉琪眸色沉敛,表情透着几许无奈。
花梨啾长鸣一声,拍拍翅膀,又从窗口飞了出去,它未远去,只在院子上空盘旋不已。
连鸟儿都不陪他了。
玉琪无奈嗤笑一声,颓然坐进椅子里,望着手中写的格外认真的字条,眸色越来越深。
“再办宴席……”玉琪摇了摇头,终于平复了心中的郁闷与憋屈,他提笔蘸墨,落字,“不成,阿娘说过,我们不可在京中现身,上次芙蓉园乃是不得已。”
写完他吹干墨迹,眼前却不由出现她看这字条时,伤心失落的表情。
他眉头立时皱起。
他抬手撕了字条,再次落笔,换了委婉的措辞,“我们不宜与京都世族有过多接触……”
又觉不妥,撕了重写。
玉琪的字写的很漂亮,可他竟也反反复复写了许多遍,最终的字条竟然是,“也好,只有年轻人,小心些应当不会被认出。”
与他当初第一张字条的意思,竟然背道而驰。
他长出了一口气,颓然倒进椅子里,只要一想到她会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