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已经关押起来,为不激起更大的民愤,只是羁押,未曾判/决。挑动百姓闹/事的,竟是朱达的侄儿外甥……这厮,是看朕不想罚他么?”
他坐在玉玳身边,慈爱的抬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玉玳张了张嘴,原本要说什么,看了阿娘一眼,又闭上了嘴。
“玉玳昨夜可受了惊吓?”
“玉玳不怕!不就是有些石头破东西砸进院子吗?莫说砸不到儿了,就算砸到了,还有……”他嘿嘿一笑,摸了摸小鸽子灰色的羽毛,抿嘴而笑。
秦云璋眼眸沉沉的看着玉玳,轻抚着他的头顶。
“砸进院子的东西,都叫人清扫消毒了吗?”秦云璋问道。
陆锦棠点了点头,“未免是患病之人用过的东西,都已经清扫焚烧,院子里也已经熏药消毒。”
秦云璋眼眸沉沉,轻哼一声,“这朱达以为自己为官刚直清廉,就可免受处罚了?能为官的人多了。”
陆锦棠握住他的手,“他已经自食恶果了。”
秦云璋微微挑眉,他晨起离开的早,要听闻各地官员来报灾情疫情,还要处理公务,接见灾区前来拜见的官员,并不知道朱达险些丧妻失子之事。
他听闻陆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