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他们。”
“救灾一去,短则数月,长则半年。加之来往路上所耗时间,可能大半年都见不着面。”木兰上前,跪坐在陆锦棠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娘娘,自古忠孝两难全,您可得想好啊。”
忠孝尚且难易两全,她想支援灾区和留在家里陪伴孩子,自然更难以两全。
随着济仁堂的大夫自愿报名,愿前往灾区支援的人越来越多,京都民间的大夫也跟着前往济仁堂报名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陆大夫身居高位,却还记挂着鲁西的父老乡亲,我等怎可偏安于京都?”
“陆先生身为女子,且有如此济世报国之志,我等男儿岂能落于人后?”
……
竟有一大半的人乃是冲着“陆先生亲自带队”的说法,才前来报名的。
陆锦棠名声在外,如今简直是骑虎难下。
她犹豫了两晚上,终于在济仁堂等许多大夫整装待发的前一天,和秦云璋摊牌。
“我得去鲁西。”
秦云璋深深看她一眼,“我一早就想到了。”
“声望不是白白的享的,当初我受人崇敬,受人推崇爱戴的时候,就当想到,这些荣誉是要靠代价换来的。”陆锦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