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棠的下巴。
他手劲儿有些大,陆锦棠疼的倒抽冷气。
“放手!”
“不放!”他眯眼靠近她,微微泛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眼。
“我……”
话未出口,他却忽然低头,猛地含住她的唇,强势而霸道的深吻着她。
她猛地咬他,他也不躲,任凭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他依然霸道如故。
陆锦棠恼恨,暗暗摸出银针,趁他不备,猛然将银针扎入他肩头大穴。
秦云璋只觉肩上酸沉,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她却趁机发力,将他一把推开了。
他使不上力气,脚步踉跄,退了几步撞在椅子上,跌坐在地,脊背恰又撞在桌角上,疼得他闷哼一声,额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撞一下桌角哪有那么疼……”
陆锦棠忽的想起在林中,他抱着自己跳下疯马之时,曾用自己的身躯垫在她身下。
她眼神一虚,没讲完的话再讲不出口。
许久,她尝到口中除了血腥味儿,还有浓郁的酒味儿。
“你喝了多少酒?我没有告诉过你,治疗期间,忌酒忌辛辣吗?”
陆锦棠有些生气,但她又不知道自